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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日記-the verbal loyalty-〉〈會議-the light of hope-〉、〈遺產-for the future-〉、〈誕生-one man army-〉四篇作品的後記。
本作品的靈感來自於《仇國論》中在久經動亂後退守天險的小國因余與強盛的新興大國肇建間的戰爭。
《仇國論》是三國時的益洲名士譙周的著作,主張既然天下局勢大致穩定下來,百姓傾向安定,所以只要因余休養生息、保存實力,等待時機到了就可以戰勝肇建。然而就跟面對關羽持續坐大,反威脅東吳國安,卻仍堅持要與劉備集團結盟的魯肅一樣,譙周並沒有提出任何有建設性的戰略。
至於內容上則是如果美國隊長被單獨作為獨立戰力投入戰場的話會怎麼樣呢?
雖然設定上美國隊長是能一抵萬人的超級士兵,但受限於漫畫的格局,他主要是作為第101空降師第2空中突擊步兵旅第26步兵團第1營的成員參與戰鬥,並沒有成為如同其「超級士兵」之名般足以決定戰局的力量。
本作品基本上就是以「最大限度活用美國隊長戰力」的角度出發的——話雖如此,在這四個短篇作品中,並沒有實際描寫他的戰鬥,大多只會在側面上提及。
這四個短篇作品目前還沒有統一的系列命名,筆者大概以後才會做決定。
同時這四個短篇作品也沒有限定閱讀順序,筆者是盡可能以不論從哪一篇先讀都可以理解故事的方式書寫,雖然可能會因為書寫順序的差異,導致有些設定的細節比較清楚,有些比較含糊。
故事基本上都發生在同一時間,但〈日記-the verbal loyalty-〉原先是預訂為一年後所作的回憶,所以一開始的時間跨度只有一年,但之後又做了追加,變成了至少四年的故事。〈遺產-for the future-〉也是本來是一天內發生的插曲,但之後還是寫成跨好幾天的調查過程。只有〈會議-the light of hope-〉、〈誕生-one man army-〉兩篇才是照著原本預定的時間軸在寫的。
本作品在地名方面做了許多妥協。
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在地名、政府機關上多做著墨,所以只打算寫像是東都、南都、北都這樣簡潔易懂的名字(雖然也考慮過使用東京、南京、北京,但因為現實中真的有叫這個名字的城市,所以只好放棄了),就像〈日記-the verbal loyalty-〉中那樣盡可能含糊其辭,但畢竟是戰爭題材的作品,在角色的台詞中提到軍事部署時,很難避免不使用地名,所以就只好瞎掰一些出來了。這些地名絕大多數都是隨著劇情的需要臨時想出來的,但有些會因為覺得這名字不太好,所以之後又重新修改,還有些應該是現實存在的地名,以後有機會再試著畫一張地圖,主要是筆者在寫作參考用的。
在地名中,即使是同一個國家也會混雜著漢語、日語以及英語等等不同的語言,在本作品的世界觀中是理所當然的現象。而在人名中多少也存在這種現象。
在本作品的眾多地名中,最容易讓人混淆的,應該就是因余與肇建的名稱了吧。在故事中很多名詞都是用來稱呼這兩個國家,主要就是尊敬程度的差異。
因余的原型是蜀漢,本來是預計用山脈來當領土分界的天險,但畢竟舞台是現代國家,只靠山脈很難作為「雙方很難交戰的天險分界」,所以就改成了水道、海峽之類的分界了。
而與蜀漢相同,因余也有相當於東州派(荊州、京畿等地出身)與益州派(本土派)兩股勢力彼此對立。
對應東州派的正統派(Conformists)對肇建雖然普遍帶有敵意,但也存在主張對話的穩健派;而對應益州派的則是獨立派(Independents),他們比起肇建,對正統派的敵意更加強烈,有時候也會利用肇建來攻擊正統派。有些人會稱呼獨立派為「綠金鵑(Greenish Cuckoos)」,那是一種有巢寄生性的杜鵑鳥,基本上是種蔑稱。
此外還有基於故事的需要,臨時設定出來的合一派(Ecumenist),雖然人數不算多,但卻是親向肇建的勢力。〈遺產-for the future-〉中在幕後活動的基本上就是這些人。
上面三個詞彙都是出自宗教用語,正統派主要是指東正教會,但有時也會用來指涉被認為在神學上採取正統信仰的派別;獨立派是在英國宗教史中,主張地方教會獨立運作,不受更上級機關干涉的清教徒派系;合一派則是一群主張全世界各教會要放下信仰立場統一為一個普世教會的思想。
另外,因余這個名詞在故事中是屬於肇建使用的蔑稱,夷州、下國、蠻夏也都是這一類的蔑稱,島夷則是用來稱呼這裡的居民或在此出身的人。至於毗舍耶是古地名,肇建的民眾以及合一派很愛使用這個名詞,因為這帶有「對方只是地方政府」的歧視意涵。不過獨立派這些民族主義者,也滿樂於使用毗舍耶、夷州等稱呼。
因余作為國家的正式名稱是席納耶,這是取自一個涵蓋更大範圍的地名席納露姆,國體為共和國。但很少被使用。
東寧是作為省這個行政區的稱呼,行政區名稱與地名不一樣的狀況並不罕見,故事中大多會使用這個名詞。首府的名稱是東都。
肇建的原型是魏國,是擁有強大國力但內部時常處在不穩狀態的大國,故事中出現的別名只有中夏、賽利加。
中夏主要是用來強調中央政府的性質,這在三國時代是很理所當然的認知,益州派確實認為立基中原的魏國才是正統,蜀漢與東吳都屬於叛亂政權。而獨立派大多也使用這個稱呼,合一派當然就不用說了。
賽利加與席納耶一樣都是取自席納露姆這個地名,賽利加在故事中的使用次數頗高,除了旁白以外,正統派以及老一輩對用字比較沒那麼在意的人主要會使用這個稱呼。而對肇建大多都使用較中性詞彙來稱呼的正統派,比較帶有蔑視性的叫法是匪偽或偽軍,前者是單純指偽政權,後者則特別強調軍隊而非政府的性質。
由於這四個短篇作品的舞台幾乎不在肇建,所以並沒有像東寧這樣在政治制度上有較多的描述。
人名方面也是相同的狀況,筆者也沒有打算在這部分有所著墨,所以大多數只是隨便決定個代稱就開始寫下去,像是上校(Colonel)、隊長(Captain)之類的,就算戲份頗吃重他們還是不會出現名字。〈遺產-for the future-〉中的兩名角色雖然預設了領隊(Leader)與搭檔的代稱,但最後並沒有使用。
螢的名字倒是一開始就決定好了,發音其實要唸日語的「ほたる」,她並不是像在招募隊長時自稱的奎摩伊島出身,而是有純正和彌血統的和彌人,她說話隱約帶著的口音確實是和彌的口音。她意外是個很好發揮又藏不住秘密的角色,本來只有在〈誕生-one man army-〉中的戲分,但因為很好發揮所以也在〈遺產-for the future-〉中登場,這連帶地也讓原先並沒有設定名字的優香有了名字,日語唸法是「ゆうか」。筆者為了迴避使用名字煞費苦心,但還是被螢叫出了名字,她就是這樣不受控制的角色。
而在〈會議-the light of hope-〉中只概略稱為前前前任總統的岩佐登,這其實是他的姓氏,他的名字是隨便決定的「あきら」,以後再來考慮漢字怎麼寫吧。
此外本故事在軍隊階級上是使用士官、下士官這種日語的稱呼,而不是漢語的軍官、士官的稱呼,基本上是為了增加與現實世界的區隔感。
最後是在〈遺產-for the future-〉的最後登場的少女,她其實是很重要的角色。
這四個短篇作品的性質其實都是某部作品的外傳或時空背景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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