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5月27日 星期二

祥子與臭老爸那糟糕的早晨

豐川祥子離家出走了。
在那場永生難忘的Live後,得知父親被趕出家門後,不願捨棄屈指可數的親人的祥子,決定為了幫助父親度過困境而離家出走。
帶著天真的想法,好不容易找到父親所在的破舊公寓,此時映入眼簾的——
是早已看不出過去溫柔的父親,令人不忍目睹的淒慘模樣。

涉世未深的祥子以為只要過一段時間,父親一定會重新振作起來的,於是她開始分擔起了家計。
一邊用功唸書準備考試,一邊尋找著不需要監護人同意、中學生也可以雇用的打工,還得時常去警察局接因為醉倒路邊被管束的父親,被有生以來頭一次感受到的重擔壓得喘不過氣的祥子,不得選擇不退出CRYCHIC。
那是祥子這一生最為痛苦的決定。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當初沒有組成CRYCHIC的話——
如果當初沒有邀請燈的話——
甚至如果當初沒有遇見燈的話——
那大家是不是就不會留下這麼痛苦的回憶了吧?
她感到萬分的懊悔,並且深深地厭惡自己。

在那之後過了一年,等到漸漸穩定下來之後,在看到了過去同是CRYCHIC的大家的Live時——
祥子哭了。
她意識到自己始終無法忘記那短暫卻又美好的日子,明明是自己親手要斬斷的……
為了要徹底忘記這一切,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燈、爽世還有立希……
自己必須跟這一切道別才行。
於是她決定創造新的「箱庭」——一方面是為了活用自己的才能,一方面也是為了賺錢維持生計。
她善用了別人還不知道自己離家出走的事,使用豐川家的名聲招攬贊助,招募了睦、初華等優秀人才,組成了Ave Mujica。
一直到這個時候,一切都還相當順利……

×××××

祥子還沒有結束在客服的打工。
雖然有著Ave Mujica企劃總指揮的頭銜,但她實際上也只負責舞台演出、寫腳本、排定演出歌單、作曲還有過目一些文件而已,關於與各贊助商的協調、舞台準備工作還有預算等細節,都交給了豐川集團旗下的經紀公司Win-Wing Production處理。
因此即便是在爭取主流出道的關鍵時期,祥子能做的事並沒有很多。
而且在開始獲利之前,祥子為了生活費還不能從這裡(Mineral天然生活)辭職。

結束完一天的工作,在回家的路上想著腳本以及到時候要用哪些舞台裝置的祥子,在途中的便利商店買了晚餐以及明天的早餐。她只給自己買了簡單的三明治,而臭老爸的則是半價便當,還有幾罐幾乎沒有酒精的便宜啤酒。雖然他不一定會在家,也有可能早就出去喝個爛醉了。
「……今天也幫爸爸買東西嗎?」
「是…。」
店員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著祥子,讓她下意識地抓住左手。
雖說已經買過很多次了,但果然未成年還是不能買酒吧。——祥子是這麼想的。不過並不是這樣。
即使這一年都過著貧乏的生活,但胸部還是不知道從哪攝取到豐富的營養不停成長,沒多久胸罩就穿不下了。
離家時沒有想那麼多的祥子,並沒有帶那麼多換洗衣物,也不知道過去總是買了很多的內衣竟然那麼花錢,所以她只能一直穿著漸漸已經完全洗不掉尿漬與汗漬的舊內衣,而且也因為怕把胸罩穿壞,有時候也會乾脆偷偷脫下胸罩。
現在就是那個時候。
一直想著腳本的祥子,完全忘了自己在車站廁所脫下了胸罩。
「那個……找零?」
「啊……啊啊!抱歉!」
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祥子叫住了發呆的店員。
「謝謝惠顧!小姐,回家的路上要小心喔!」
她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裡。

平時應該早就出去喝酒的臭老爸,此刻卻醉倒在旁邊不省人事,似乎還在呢喃些什麼。
沒把這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她,在客廳聽著電視,寫完作業,接著預習明天上課的內容,然後就去附近的公共澡堂洗澡。
櫃檯的老婆婆對於祥子沒穿胸罩這件事並不以為意。主要客源是中高年齡層的長者的這間公共澡堂,會挑在關店前跑來泡澡的孩子,肯定有什麼苦衷吧。比方說單親……看樣子是母親已經去世了,然後又和父親住在附近沒有澡堂的破公寓。
比起這個,祥子只包著浴巾就跑到隔壁的自動洗衣店這點還比較讓她擔心。
回到家後,祥子就跟平常一樣縮在臥房的角落睡覺。
隔天早上,祥子就像往常一樣無視著沒有什麼意識的臭老爸身旁脫下已經一眼就能看出破舊的便服,換上羽丘女子學園的制服。羽丘的夏季制服是有毛衣背心的設計真的幫了大忙,讓她不需要如果沒穿胸罩的時候回不會被人看出來。
直到她出門為止,都沒有注意到那個廢物老爸已經醒了。

×××××

暑假開始了,Ave Mujica初次的Live也確定了。
就在那一天早上……
「……爸爸?」
睡在牆角的祥子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廢物老爸站在自己面前。
「祥子……」
他搖搖晃晃著,看起來就像是行屍走肉。
「…………」
祥子不禁感到一絲恐懼。
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仔細看過父親的臉了。
在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眼神變得十分混濁,祥子已經完全無法將眼前這個男人與記憶中溫柔的爸爸當作同一個人。
「嘿嘿嘿…祥子,妳跟瑞穗愈來愈像了呢……」
「跟媽媽……哈!」
祥子愣了一下,接著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去年夏天也是這樣的。
要在沒有空調,也沒有電風扇的房間睡一整晚,肯定是會滿身大汗的,所以祥子在夏天時都只穿著內衣入睡。一開始,她也曾經堅持過,但她沒有帶太多衣服,也沒有錢買新的衣服,不得已只好妥協了。而還穿著內衣是她最後的矜持。
「等…等一下……!爸爸,先讓我把衣服…穿上……呀啊!」
祥子整個人縮了起來,別開視線,急忙地想要遮住泛黃的內衣,但此時卻不經意地看到了——男人的下半身沒有穿上褲子,大剌剌地露出了勃起的陰莖,在晨光的照射下顫動著。
「啊…………」
雖然在保健體育的課本中看過幾次構造圖,但卻是第一次看到實物。
沒想到真正的陰莖是那麼的大,而且直挺挺的……祥子不禁愣住,臉頰開始變得臊紅,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一直沒有移開視線。
「爸…臭老爸!快把…褲子穿上……!」
沒多久,彷彿本能性地意識到這是不對的,於是連忙遮掩視線,並且盡可能壓低了聲音。
「這都是祥子不好喔……整天都不檢點的樣子在爸爸面前晃來晃去……」
「臭老爸…還沒酒醒嗎?……睡昏頭了?」
男人念念有詞著,呢喃著不知所以的話語:
「衣服裡總是不穿胸罩,這樣不好喔……
沒有戒心地在爸爸身旁換衣服,果然很不好啊……
經常只穿著內衣在房間晃來晃去,真是太誘人了……
現在也是,穿著內衣跟爸爸睡在同個房間,露出毫無防備的姿態……
在別的男人面前這麼做可不行喔,爸爸可不記得有把妳養成這樣的妓女啊……
妳知不知道爸爸這一年來忍耐得有多辛苦啊……
嘿嘿嘿…爸爸啊,可是很努力地打槍,才好不容易忍住的……」
「……咦?」
祥子一時之間還無法理解男人在說什麼,她只知道大概是十分難聽的醉言瘋話。
「咈咈…就用妳的內衣啊……」
「——啊!」
她看到了。
男人的手中正握著自己的胸罩。
「爸爸,那是我的…——咿!」
然後包裹住陰莖,蓋住前端,開始不停地摩擦著。
「祥子,妳是第一次看到吧,男人這種東西啊……自慰的樣子。」
「自…慰……?」
——用我的內衣,像那樣摩擦著……男人的…性器。
——爸爸一直都在做這種事嗎?
——不只是這件,其它的也是?
只在課本中讀過模糊的字句的祥子,無法理解這個動作的意義。
「祥子,看到妳的成長,爸爸最近理解到了……」
男人繼續磨蹭,口中持續吐出混濁的話語:
「妳愈看愈像瑞穗了……本來我不覺得,但看著妳的身材,簡直愈來愈像了……連爸爸都忍不住相信……」
男人邊流淚,邊靠了過來。
「爸爸……?」
「瑞穗…是妳吧?妳來陪我了對吧……」
祥子還沒有辦法理解到他想要做什麼,但不明就裡地感覺到恐懼。
「妳肯定就在這裡對吧瑞穗!在祥子的裡面!」
——快點逃!必須要…立刻逃走才行!
她轉身想要逃走。
但是沒有辦法。廢物老爸就站在拉門旁,祥子只能往房間裡面跑。
「—呀!」
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後頸,把她按在地上。
「瑞穗…?妳想去哪裡?」
「爸爸…我是祥子,不是媽媽……」
祥子扭動身體,拚盡全力地試圖掙脫。
但那是終究只是無謂的掙扎罷了。一個柔弱女高中生的力氣,怎麼可能會是成年男性的對手呢?
「怎麼了這麼興奮?扭著屁股是在誘惑我嗎?」
男人看著祥子無力的掙扎,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
「瑞穗…就讓我們……重溫過去那美好的時光吧……!」
他呢喃著意義不明的話語,彷彿還沉浸過去似的。
「在哪裡啊……?」
接著挺起了與頹廢的外表毫不相襯的碩大陰莖,拉開祥子的內褲,在洞口左右探尋著。
「爸爸…我不是……噫!」
祥子泫然欲泣地哀求著。
她大致已經理解了眼前的男人想要做什麼,但還不願意接受。
「在這裡嗎?」
可男人卻沒有聽進去。
「噫!——噫噫!」
祥子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撐開般,有什麼東西正進到了體內。
「好緊緻啊瑞穗……簡直就像第一次一樣……我要更加油了…!」
那東西一開始似乎被什麼給卡住了,但男人更用力地一推,讓腹部直接撞了上來。
「啊…啊啊啊……!」
彷彿身體要被撕裂般的劇痛,讓祥子差點失去了意識。
男人的陰莖開始在體內抽插,粗暴而野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就像是把祥子當作自慰套般瘋狂抽插。
「爸爸…—嗚!」
回過神來的祥子立即摀住嘴巴,讓自己不要叫出聲來。
這間老舊公寓的隔音效果非常差,要是發出太大的聲響一定會被鄰居發現的。
今天是Ave Mujica舉辦第一次Live的日子,如果出了什麼意外,Live就會中止,一切都會結束。
而且爸爸也會被房東趕出去,從此失去這僅剩的棲身之所。
充滿責任又善良的祥子,又打算獨自一人承擔起所有的痛苦。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的窗外有什麼人正在窺視著——

×××××

若葉睦一早就搭計程車到了那棟破舊公寓。
她跟祥子約好今天在去會場前要先碰一次面,但沒有約具體時間。
她覺得早一點去接祥子比較好,祥子這一年一直吃得很少,這樣還可以一起吃午餐,所以吃完早餐後就立刻叫了計程車。
她一抵達就傳了訊息給祥子,但過了十分鐘都沒有回應。以祥子來說,這個時候都還沒醒是相當罕見的事。想說是不是因為手機沒電了才沒有回應,於是她悄悄地走到窗邊,接著就看到了清告叔叔把祥子壓在地上,不停搖動腰部的景象。
「…………祥?」
她沒有理解這個行為的意義。
與被迫轉學、如今就讀羽丘的祥子不同,睦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不僅是因為睦一旦遇到不感興趣的事就完全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上面的因素,月之森雖然也有保健體育的課程,但是對於男性性器的教育卻十分缺乏,而為了防止學生因為好奇而有不純異性交往的情事,也沒有教導關於性行為的事。
以至於睦即便看見了,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可是……
「………?」
儘管意識仍無法理解,但身體卻已經明白了那行為的意義。
她感覺股間開始搔癢難耐,躁動不安。
「……嗯!」
她伸手打算抓癢。
但怎麼樣都無法止住,於是她更進一步將手伸進內褲中,更加用力地抓著。
「嗯!……嗯嗯!」
好像碰到了什麼很舒服的地方,應該是這裡在癢嗎?於是她開始沿著這一帶,不停地抓搔、撫摸、揉捏。
結果還是沒有止住,股間反而變得愈來愈濕潤。
尿尿?……好像不是,是更為粘稠的液體。
而且愈抓,感覺雙腿就愈沒有力氣……
但比起這個,祥的狀況更重要。
「哈啊…哈啊…」
睦看著祥子在壓在地上掙扎的模樣,看著她摀著嘴,面紅耳赤,清告叔叔大腿間的什麼東西,正在祥子的股間抽插。上面好像還沾染著許多粉紅色的濃稠液體,是血嗎?祥的?
「哈啊…祥……」
不知不覺間,意識似乎已經跟她同步,就好像是自己就在房間裡,被清告叔叔抽插般。
完全投入其中的睦,沒有注意到司機正站在她的背後。

計程車司機今天唯一的客人是住在富裕人家的小女孩,他一整天都被包了下來。然後第一個目的地是位在赤羽的破舊公寓,似乎是要去接朋友。
一開始司機指想說用手機看幾段成人動畫慢慢等,怎麼接下來還要載客,實在不可能掏出來打。
不過從那個小女孩說要去看看狀況已經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不免有些擔心的司機便決定下車看看,但一下子就找到了。小女孩正靠在窗邊,身體向前傾,左手抓著裙襬,右手伸進了內褲裡面,動作俐落地舞蹈著。
——自慰⁉
——這樣嬌小年幼的女孩⁉
司機在心中的某個角落感嘆這時代也到了末期啊,但他突然察覺到,那個女孩正在看著什麼——因為看見窗內的某個東西,才讓她忍不住開始自慰的。
他靜靜地走到女孩背後,接著就看到了另一名年紀稍長的女孩在中年男人壓在地上強姦的景象。
——要叫警察嗎?
——不對,如果是這樣,女孩應該早就這麼做了。
——也就是說,那男人恐怕就是那孩子的……父親?
——不,或許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出身富裕的女孩的朋友,想必也是來自好人家吧,所以說是離家出走嗎?跑到中年大叔的家裡住?
司機再次感嘆了這時代到了末期。不過顧客的情報始終不是他該深究的。而且……
他現在也正慾火焚身。
剛剛才看過成人動畫、女孩的自慰以及中年男人與年輕女孩的強姦秀,讓他幾乎快忍不住了,想要現在就來射一發!
——反正妳也正在自慰,彼此彼此吧!
性慾在此刻戰勝了理性,他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陰莖,抓著女孩的蠻腰,在她的雙腿之間摩擦。
「……嗯!」
女孩注意到司機的動作,於是轉過頭,用困惑的眼神看著。
「想要變得舒服嗎?就像妳的朋友那樣?」
「祥、很舒服?」
「啊啊,很舒服啊。舒服到差點都要叫出來了。」
「嗯、跟祥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信了這荒誕無稽的哄騙,女孩只是雙手抓著裙襬,任由他肆意磨蹭。
——嗚喔……好光滑!柔軟的大腿,以及隔著內褲仍能感受到鮮嫩多汁的幼女小穴……
他用力抓著女孩那纖細、彷彿一用力就會折斷的蠻腰。
——每摩擦一下,就讓我感覺到要去了……!
整個人喪心病狂,就像房間裡的男人一樣,在女孩的大腿間抽插。
——還想要……多體會一點……好舒服…!
本應用來克制性慾的意志力,全被拿來讓他多享受些快感。

「…嗯!祥……」
睦抓著窗框,盡可能讓自己擺出跟祥子相同的姿勢。
司機在自己身後,像清告叔叔對祥子所做的那樣,不停地扭動腰部,讓什麼堅硬又高溫的東西在股間磨蹭——那跟清告叔叔的,是相同的東西吧。
「哈啊…哈啊……」
可是這樣會很舒服嗎?祥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樣子——睦還是沒有辦法理解。並不只是缺乏知識,她只看得自己想看到的東西,她對這行為本身毫無興趣,她只在意行為中的祥子罷了。
「啊啊!射了啊!」
司機還是忍不住了。
噴射出大量的濃稠的白濁黏液,全部飛濺到牆上。
好多…跟祥身上的……是一樣的嗎?——睦最後還是沒有理解。
「啊!…啊啊,不是的!我……」
司機突然自顧自的開始道歉,說希望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就當作這件事沒發生。
「為什麼要道歉呢?」
睦沒有理解司機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這個時候她才看到,挺直在司機大腿間的形狀奇特的東西。
祥也是…讓這麼粗壯的東西進到體內嗎?——睦歪著頭。

×××××

在那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
拚命摀住嘴,盡可能不發出聲音的祥子,無暇去注意時間,只是整個人縮在地上,痛苦地等待一切結束。
那個廢物老爸大概是酒醒了吧,開始跪在地上不斷痛哭。
祥子整個人悵然若失地整理起儀容,把胸罩與內褲調整回原本的位置,但頭髮還是相當凌亂。
「——嗯?睦?」
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睦的訊息。
她也顧不得內衣上的髒污,直接換上衣服,考慮了幾秒後,才把裝著所有個人物品的行李箱,還有母親留下的人偶一起帶出門。
「……祥,早安。」
鎖上門後,繞過走廊的轉角,就看到了睦站在那裡。
她恐怕在門外等了至少一個小時了吧。為了不讓她看到現在這個頹廢的父親,也不希望她看到這樣骯髒破舊的房間,祥子一直禁止她進到公寓裡。
「……那個?」
「對、在演出前……我想要清潔一下人偶。」
「要來我家嗎?」
祥子沒有明確的點頭。
司機幫忙把行李箱放進後車廂裡,至於人偶……
「我自己拿著吧。」

在計程車上,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
睦一直盯著祥子,好像要說什麼,但又什麼也不說。
這讓祥子感到很不安,讓她想起了CRYCHIC解散的那一天——
立希敵視自己的態度讓自己比較好過,可是爽世與燈卻只是用關心的眼神一直看著她。
這讓對她們有所愧疚的自己非常不自在。
——為什麼就不責怪我呢……
「睦——」
「祥、要不要洗澡?妳現在滿身大汗……」
正當祥子準備開口時,睦也開口了。
「啊……嗯,公共澡堂還沒有開呢……」
——也對,怎麼樣不可能用這副模樣上台演出。睦也有在考慮演出的事呢。
祥子擅自解讀了睦的心思。
不,她也很清楚睦不會去思考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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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只有這一篇是預定畫成同人誌的部分(如果時間充裕的話)。
大致來說,本作的劇情就是,就算窮也窮得很傲骨(事實上也根本不知道有援交這種賺錢手段)的祥子,被因為酒醉而神智不清的清告強暴,總之就是這樣簡單又喪心病狂的內容。
至於睦在外面偷看的情節是寫到一半加進來的,在實際作畫時會不會保留,目前還沒有定案。
原先是還想要順便多描寫一些體位——例如說被壓在地上的祥子,被翻了過來,直接與清告混濁的雙眼四目相交——但考量篇幅與表現上的問題,所以那些就放到實際開始畫分鏡時再做吧。
本篇的重點放在清告的台詞——也可以說台詞的筆記,由於清告一直是神智不清的樣子,在台詞的設計上不需要考慮邏輯性,意外地很輕鬆。

二〇二五 五月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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